我反复的想着和安然的这十年一起的日子,一直想到头隐隐作痛,直到最后要借助于酒精来麻痹自己。
然后想凌寒,我认真想了下,究竟我爱过他么?
后来终于找到了答案,我站在台阶上抬头仰望天空,我喜欢这个动作。手插在口袋里,享受着风的沐浴,会让我暂时舒心。
爱与不爱都不重要,其实我怎么能够怪凌寒?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是他陪伴了我,哄我,逗我…
我低下头时,不经意间眼角已经潮湿很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爱哭,很多时候连我自己也厌烦了。可是…真的不是我矫情,不是我娇弱,而是内心不够强大吧…
在那又一个圣诞节,我带着凌寒买的帽子围巾,一个人傻吧啦唧的去登长城,回忆一幕幕重现。我想了很久,想通一个问题,离开安然与凌寒的世界,也许会过的更好。我不想再一路奔跑,太累了,沿途的风景都错过了…
我后来才渐渐明白,有时候感情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原本以为的事也是不会朝想象中发生的。
我开始慢慢地忘记他们,开始追求新的人生,因为我孟萦的人生不只是为了一个安然或者一个凌寒而活。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心底里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
景星,就是我后来喜欢而主动追求的第一个男人…
(剩下的故事全是我与他的,没有多少了,因为和他还在继续着一段感情,或许一直到最后都没有结果,但还是想把这故事写下来。)
十九
十月从上海回到北京后,我感觉与所有的人们都断了联系,手机几乎关机,偶尔接到谁的电话,第一句话要么就是“您老终于接电话了”又或者是“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可以联系到你?”
这个时候我就装乖,嘿嘿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