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间隙,我试探着问着浩哥,怎么一直没看到过丹姐。
浩哥挑了挑眉头,慢慢交叉着敲打着鼓槌,漠不关心的说了句,“她啊,不知道。”
贝斯手大头笑着对我说,“丹姐可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可见不到她,哈哈。”
我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感觉到其中有些不正常的东西。但此时的我,就是想看到她,即使不说话也可以。失落之余,让我回到现实中来,我也想起了学校。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上课了,真的该回去看看,可别出其他什么乱子来。
半夜我回到住处,站在门口向楼上望去,我突然感觉丹姐就在楼上,我应该去见见她。但是如果她在的话我该怎么说呢,一直没有借口。要不就借点东西什么的,或者是吃的。不管了,管它说什么呢。我心一横,向楼上走去,只有一层的楼梯让我走的很遥远。僵硬的敲门声笃笃的传来,在静静的深夜显得很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