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蕾慢人慢语,只顾说她心旌摇旗那些“破事”;罗凡倒是时不时打量柳艺飞,让她直“发毛”。一天,姐儿仨在一起吃烤羊腿“满汉席”,罗凡说:“柳艺飞你是不是胖了?还特别能吃!”柳艺飞脸幸福地红了一下,她心里明白,但不会明说,“胖了吗?体重好象没多,就是觉得屁股大了。”
徐方蕾也说:“女人屁股大,是男人抱的。”她歪着头打量了半天柳艺飞,又说:“是不一样了,有种说不出的光泽。”
到晚上,柳艺飞还是回“假日酒店”的“家”。现在,她和张孝慈少了些开始时奋不顾身的热烈,但多出许多异常的缠绵没完没了地说话。柳艺飞常常让张孝慈抬起头,看上半天。“你这个大老实人,我都不认识你了。”
张孝慈说他的童年,说他的历险,说他母亲的自杀。除了毒品,姓名,家乡,都是实话。实话这东西,可是了不得。你想要征服意中人,打动他人心,或仅仅是落个好人缘,都能靠着它实现。现在柳艺飞就是,张孝慈在她心里,不止是男子汉,还是大恩人,还成了小时候命苦长大了好强上进的好男儿,除了爱和感恩,又多出了心疼。
可怜他的含恨死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