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拜托了拜托了!你可以把这信烧成灰,可以藏在你的文件夹里,但决不可以给任何人看。
张孝慈必须要死的。无论他是谁,他有怎样的过去,他必须死。如果我不做这件事,我的另一个儿子就会去做。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他做的。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这事让我做正合适。
我很可能回不来了。假如真是这样,我拜托你利用一次你的权力,为我的生和张孝慈的死做一个符合我心愿的解释吧!
我知道你在做同一件事,殊途同归嘛。放弃吧老耿,应该流血的是我不是你!我是个死有余辜的人啊!
我这几十年太失败了。一辈子惦记人家蒋家静,一辈子没得到;盼儿子长大成人,一个知=夭折,一个不知明天会怎样。做个屁大的官儿,还要受尽人的白眼。为了报一己之仇,搭进含笑戈阳两个年青的性命。你是可以满足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儿孙满堂天伦之乐,死也能瞑目了。
至于蒋家静,你告诉她,毁了她一生的是我而不是她的孤傲清高。她美貌,才华出众,为什么不可以心比天高?女人不能太强,这是他妈这狗屁世道的狗屁话,人有了资本为什么不可以强?毁了她的是我这个愚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