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艺飞:“谁说心里话就一定好听?”
楚戈迟疑了半天,说:“你不高兴了?”
柳艺飞:“不高兴。”
整个下午,楚戈再没说一句话。柳艺飞的话冲,听起来肯定不好受,但机智的人可以理解为没把咱当外人,或者是一个有点搞笑的理由:打预防针(含笑认为,当时柳艺飞极可能是这种心理)。
楚戈不同,青春期首次燃烧起来的火焰,生生地被柳艺飞熄灭了。他从柳艺飞的话里,实实在在感受到的是不屑与嫌弃,他觉得被海宁的新生活涣醒的欢悦结束了,在老家练琴的日子又开始了。好象关上了一扇门,打开了另一扇门。
傍晚回校后,楚戈没有回家,到了情侣步行街,在一株巨大的榕树下,望着树边火红的夕阳出神。天色渐渐里了下来,楚戈觉得身边有些异样,用手摸了一下,是一只皮包。他一时手足无措,四下张望,一下看到了柳艺飞,想也没想就喊:“柳师姐——”
柳艺飞找楚戈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起初她很生气,觉得楚戈很不象个小伙子,纯粹是小题大做。找了半天没见人影,她有些怕了,怕楚戈想不开做什么意外。听到楚戈的声音,她赶紧跑了过去,一看楚戈没什么差错,脸一下就冷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