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局长阁下为了在女人面前显示不可侵犯的权威，声音很响。不过，谁听着都明白他失了底气。
柳青办事一向没有多余的话，更没有饶舌的毛病，可他今天格外的厌恶这位名声差极了的“不倒翁”，“查你和地产老板们的猫腻，不是我的目的，”柳青夸张地抬头望着安检口的大钟，“还有5分钟就要结束登机，请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位小姐，方玲在哪儿？”
“谁？方玲？”
戈阳：“千万别说你不认识，说错了更糟，等你们半个月后回来的时候，我会在这儿等你。”
女人如释重负，“她在海宁西区开美发店。”
戈阳马上把电话打到了驻地派出所，没错，是有这么一家美发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