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戈没有这种冷静。他的意识不仅混沌，而且陷入找不到答案的疑问循环？要报仇，就得破案，要破案，就得去当警察，他都不是警察！虽然这样，他却一点儿不减破案报仇的冲动。
结果，在车站傍晚的华灯下，楚戈不知徘徊了多久，又回到了牛一样等着他骑的吉普车上。
吉普车变了个样子，只因上面坐了位丽人。楚戈的目光穿过夜色的朦胧惊讶地发现，原来是曾让他心旌摇旗的柳师姐。
楚戈像是见到亲人，似有说不出来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的确想抱住柳艺飞哭诉一场。但最后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楚戈仅仅是神情恍惚地说：“含笑被染上了毒。”
柳艺飞什么都知道的，所以十分冷静，问的话是那最关键的一句，“你知道什么叫染毒吗？我说的是染毒的后果，你知道吗？”
楚戈无心听柳，似乎还在自问自答的状况，“我想去破案却不是警察，我要抓不住那恶人，我迟早会和含笑一起变成行尸走肉……”
柳艺飞看着楚戈的样子，心里很怕，使劲摇晃楚戈说：“楚戈，我在同你说话，你好好听一遍，就一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行尸走肉？这不是你唯一的出路……你别这样，我怕……”柳艺飞几乎是哀求了。
楚戈迷惑地看着柳艺飞，“我在听，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