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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厉害,口干舌噪,我非常想喝水,于是准备下床。
这时我才发现,我外套已经被脱下来了,而且比较整齐地放在一边,我苦苦回忆,自己似乎并没有脱外套的举动,我应该是和衣而睡才对。
我开始纳闷了,在愣了两分钟后,我穿上外套下床,边穿鞋边望向阳台外面,刹那间,我抛出去的视线不得不立刻收进一米远,转向那只单人沙发旁的边几上。
我分明看见,边几上的那只烟灰缸里,有一只烟蒂。
我也清楚地记得,老周带我进这房间里时,那只烟灰缸是干净剔透的,而在这房里,我是一根烟也未吸的。
我慢慢走到边几边,望着那只烟蒂,出奇地怔住了。
突然间,何威坐在这张沙发上,在黑暗中吐着烟圈望着我时的场景,在刹那间牢牢地锁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有些颤抖地拿起那只烟蒂,看了一眼那上面的牌子,有种愤怒的感觉油然而升。
他是这世上最无聊的男人。
我恶狠狠地在心中大叫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