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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
“你千万别跟我说你爱上我了，那也太老套了。”
“爱？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跟我有关系吗？”
他那轻蔑的表情，有想揍他的冲动。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沿着沙发向我这边靠过来，到达我的身边后，他伸手抚弄我的头发，我默默不语。
“你有理由对我这样无情，知道吗，苏雯，我对你心怀歉意。”
他喃喃说出这句话。
“你不欠我的。”我不看他。
“不，你不知道。”他开始摇起头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笑言。
“除了你，我还有别的女人。”
“这很正常，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不必特地来告诉我，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我明白这一点的。”
他突然严肃地看着我。
“你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不想，这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如果我说出她的名字，我想你的表情不可能象现在这样平静的。”
我侧脸看他。
“那就说出来听听。”我不屑地。
“柯蕾，何威的老婆。”他目不转晴盯着我。
我仿佛被人撕扯了一下，胸口一阵绞痛，那是想要呐喊却不得实现的痛苦。
在我们盯视了一会儿后，我再也忍不住了。
“你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