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倾城(本文纯属虚构,自娱自乐)是一篇能触动心灵感人的爱情故事。为您讲述唯美的爱情情怀,让你在平凡的生活中收获感动。
倾城之舞,一曲舞尽,一世繁华,一世孤零,淡淡红尘,倾城红颜,亦难逃世事变迁,享楼独望。一架古琴,一串风铃,一世无欢。这注定结局的宿命,终究在命运的齿轮下缓缓前进。历史的尘埃,却是一个人一生的追逐,倾城。雪花飞扬满青城,血舞长空尽倾城(契子)
座落在青城的青城派,隔离了这严寒的冬季所带来的寒冷,虽然说青城的雪没有江南的雪花如拂柳之唯美,如北境雪花飞舞之狂暴,但却带着独特的青城气息慢慢地辅满整个青城。这里的雪花如同青城派的特色一样,一样的凶狠,一样的快捷,一样的强硬。这便是青城派,一个历史悠久,悠久得连雪都带上了影子的门派,可以想象,得有多久才能形成如此的结果。
青城派就在青城镇北的青城山上,据说祖师爷就叫青城丈人,据今已有三十几代。历史的过往却早已无法考究,现任的掌门人,号长青子,为火居道士,俗家姓林,名语堂,话说,这长青子出家之前便是一员外之子,家世丰盈,长相俊秀,是难得的美男子,从小琴棋书画皆有涉猎,武功谋略无一不精,少年时便已是成名江湖,侠名在外的少年英杰,后来取江南慕容世家之女,亦是当时江湖一段佳缘。但此人正当盛年,却投师青城门下,从此后,深居简出,少以过问江湖,至到上一代掌门人无恨道人逝世,传掌门席位于长青子,这长青子做掌门人之后,一改道门"无为"之前训,大肆招收门徒,结交江湖英豪,青城派至今十几年间,声势状大,川南武林无一望其项背。而此人虽发展急切,却仍然不失侠名,好善乐施,武林人士如若有求,心定帮之。而其家庭也夫妻和睦,儿女孝顺。妻贤子孝,佳儿承欢膝下,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江湖人送外号长青老人。
腊月十三,大吉,万事皆宜。今天的青城镇,特别的热闹,南来北往的人突然之间多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突然间多了许多的陌生面孔,今这本来已经繁荣的青城镇更加的热闹,因为今天是长青老人的五十大寿,各地江湖游侠,不顾大雪纷飞前来祝寿,也算是江湖一大盛事。
冬日时短,白天永远都比晚上短。而在严寒的冬季,穿上一件新的大棉袄,然后晒着懒洋洋的太阳,喝着上好的竹叶青,看夕阳西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长凌子便是在做这样的事情,今天做为掌门人的六十大寿,请帖上的宾客早已到齐,在后殿饮宴,虽然与长青子是同一辈,但是做为寻山弟子首领已有数十年,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青城派的安全尤为重要,所以在宾主同欢的时候却依然要坚持巡查。不过,青城派,已有多年未曾人敢来滋事,早已经习惯这种安乐祥和的日子。长凌子现在躺在老爷椅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飞向了换岗后,躺在被窝,喝着小酒,哼着小曲,然后呼噜到天亮。但是往往事与愿违,恐怕他今天想的却不能实现了。远方,一辆白色的轿子缓缓地从远方行来,把夕阳仅属的那点余光也挡住了,拖着很长的影子,当然也挡住了长凌子的视线,所以自然而然的把手挡在了眼睛上,凝神一望,可是这一看却把他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色的雪,白色的轿子,白色的人,刚开始看的很远,可是眨眼间,却已到山门前。轿子落下后,四个轿夫便纹丝不动,旁边一像管家的人走上前。
"请问,这里是青城派么?"
长凌子感觉很奇怪,这么一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俊秀青年,说他是那家戏班的小生还可以,怎么可能是管家呢?不过也许是轿中人的亲戚也说不定。不过这厮问话也问得太奇怪了吧!难道不知道这里是青城派?"对,这里就是青城派,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贵干?还是来给掌门人祝寿?"
"呃,贵干到谈不上,祝寿也勉强,我家小姐听闻长青老人五十大寿,特拜帖一封,请道长交于贵派掌门。"说完,身形一动,长凌子道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已多了一张白色的帖子。不等长凌子回话,那五人一轿早已消失。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长凌子一边叫人来换岗,一边喃喃自语地向内殿走去。
行至内殿,发现早已到了宴席尾声,不少人喝得满脸通红,却还在举杯交筹,尽显江湖儿女本色。在大厅中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掌门人与掌门夫人,唯有公子林飞扬一人在前厅应酬,一问才知道,掌门人不胜酒力,已由夫人陪同去书房小歇。几经周折,长凌子终于在书房见到了长青子。
"掌门人,刚才有一伙奇怪的人,送了一张帖子过来,来人说,请交于掌门人过目。"
"拿来看看,难道又是那位老友在乱开玩笑。"只见说话之人,一身素白道袍,一尘不染,面白长须,一双眼睛甚是威严,不怒自威,满头华发,理得极整,头上一根白玉簪挽住头发。可想,此人少年时亦是一美男子。
拿过请帖一看,只见上面用朱红色的墨写着:"闻君五十大寿,风采依旧。十年前故人特来拜望,另附大礼一份。三天后,血洗青城,鸡犬不留,君既如此闲雅好客,必不会拂人之好意。倾城拜上"阅完,请帖从指间滑落,长青老人仿佛突然间苍老了数十岁,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终究,终究回来了"
长凌子拾起请帖,一看,大惊失色。"掌门!"嘴角蠕动,想再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长青子靠在倚子上,无力道:"此事我自会处理,切勿扰了宾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下去吧!"
"是,我知道了"长凌子推门离去。
一时之间书房寂静得可怕,唯远处的寒鸦不时传前两三声呜叫。前院还喜庆一片,后院却落针可闻。
第二天,宾客便陆陆续续的下山而去,一幅宾主尽欢的样子,一路上还少不了谈论与羡慕这青城派的掌门人如何的至善好客。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长青子的至交好友,与慕容世家前来祝寿的四公子。
是日晚,青城山上突然多了很多樵夫,渔民,跑小货的商人,四散而去。但是第二天早上,青城山门前的大树上,又多了几十条悬挂物,为青城蒙上了一层莫大的阴影。
腊月十六,空亡日,大凶,万事皆忌。大雪纷纷扬扬,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色,雪白的一片填满了整个世界。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样的天气适合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喝一碗热腾腾的面汤,二两小酒。然后围着火坑一家人唠叨家常,摆一下龙门阵。但对于精神上已经饱受折磨的青城弟子来说,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一天终于这么快来临了,喜的是今天终于要结束了。也许很多时候,死亡也是一种喜悦的解脱。
清晨,白蒙蒙的一片笼罩着整个青城山上的一草一木,仿佛风雨欲来的前奏一样压抑与令人窒息。长凌子道长带着三代弟子站在门口,虽然天气凛冽但是每个人却依然站得笔直,虽然脸上冻得铁青却目不斜视,虽然握剑的左手一片冰凉但右手却藏在袖中。青城的剑法讲究的是快、狠、准,把手放在袖中一是方便拨剑,二就是让对手看不见出手的方位。
远方,很远很远的山脚又缓缓地来了五人一轿,一片白色。长凌子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五人一轿在三天前给青城派蒙上了莫大的死亡阴影,那一张拜帖仿佛来自死神的邀请,令整个青城派都打破了往昔的宁静,不管是乔装送信还是从秘道下山的弟子都在第二天被悬挂在青城山前的树上,现在的青城山上已突然间多了三十七口棺材,人心恍恍,燥动不安。虽然青城上下都已决定共同存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这之间又有多少是被逼无路的又有谁能够说清楚呢?
白色的轿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长凌子甚至能够看见轿顶那抹飘扬的红色,然后他眼中最后的色彩就是那一抹红色,甚至他不知道他的血洒在空中的那一抹红色与之相比也不差分毫,他仿佛听见了耳畔传来弟子们焦急地声音"师叔!师叔快躲开!快躲开!"可惜他早已听不到了,不过就算是他能够听见又真的能够躲开么?在弟子们的眼中,那个白色管家模样的人,身影突然间模糊,然后就突然出现在长凌子身侧,长凌子仿佛自己迎上了剑尖,然后就是一片鲜红在白雪纷分的天空中洒落,如此妖娆而又如此凄凉的唯美,然后所有站在门口的青城弟子就没有了意识。
没有意识了?什么意思?没有意识了就是死亡,死亡就是没有了意识。
白色的轿子缓缓地,缓缓地向青城山顶,也是青城派的大殿行去。一路上虽然走的缓慢,但是速度却一直没有改变,就算是青城的弟子们不停地阻拦却也没有丝毫的影响。轿子在殿中停下,回首望去,一路走过的地方,血与雪交织在一起,印成了一幅多么凄凉与哀伤的画,虽然青石板上早已经被雪与血洒满,但是轿子上却依然白得一尘不染,也白得如此晃眼。不仅仅是轿子连轿夫与那个一直站在轿旁的白衣人也一尘不染,没有一丝异色。
大厅中静得出奇,唯有远方的鸡犬传来不安的嘶叫,仿佛也被这窒息的气氛所感染。长青子端坐在主椅上,慕容夫人站在旁边,下方是青城的几位长老与长青子的至交好友,当然还有慕容四公子与长青子的两个儿女。当轿子抬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一行奇怪的人身上,就算是以长青子阅历之深,慕容四公子的见多识广也没有看懂这行人的分毫来路。
轿子缓缓落下,一条白绫从轿底伸出,然后刚好把轿子托住,白衣人挥手,四个轿夫退至殿外,然后就听见远方不时传来的嘶叫声,越来越少。最后直至寂静无声。
"晚生潇湘,拜见武林长者长青先生,今日前来,是为兑现三日前之诺言,特献上薄礼一份,望长青老人笑纳。"白衣人在挥退轿夫后抱拳对长青子说道。而且还不折不扣地行了一个晚生礼。长青子正准备说话却不想林飞扬却站起来大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这种下人说话的地方么?还不叫你家主子滚出来说话。""飞扬,不得无礼!""我不是什么东西,难道林公子就是东西?"说是迟,那时快,林飞扬语音未落,长青子刚开口的时候,一柄细剑已袭向林飞扬的咽喉,长青子连忙飞身而起,把林飞扬一把拉开,并且双指运足功力在剑尖上连击三下。"犬子年少无知,还请潇湘公子莫见怪,老夫在此先赔不是了。"于是电光火石之间空中接连传来对话声,兵器交接声虽然急促却很快消失。一切尘埃落定,发现除了林飞扬站在他父亲旁边,其他人的位置却一点未变。那潇湘公子连刚拨出来的剑也消失不见。
剑尖三道功力顺剑身传到手臂,如遭雷击,着实吃了一小亏的潇湘心想:"这老匹夫果然内力深厚。"于是抱拳道:"不怪!不怪!长青先生内功深厚令晚生很是佩服,甚是佩服。"他却不知长青子把手负在身后,两根手指乌青,内心也在感叹:"这后生年纪轻轻,怎会如此功力。"还不等长青子回话,突然间四个轿夫从殿外走来,在潇湘身旁耳语了一阵又退出了殿外。
"小姐,青城上下一共玖佰捌拾条活口,除了殿中十六人其他的全部都已清理干净。"潇湘俯首对轿中人轻声说道。虽是轻声之言,但堂中之人那一位不是江湖好手,再加上潇湘也没有刻意控制,堂中之人听得一清二楚,却也听得心惊肉跳,惊惧不已。
林飞扬见众人模样,连父母都忐忑不安,大声吼道:"姓潇的!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了,在座的各位谁不知道我青城上下一共才玖佰伍拾叁人,那里多出来贰拾七人呢?""我当然知道青城是玖佰伍拾叁人,我的意思是加上贰拾匹马,五条狗,当然还有你养的那头狼,你妹妹养的那只鹦鹉。这样加起来是不是一共玖佰捌拾口呢?"一刹那间,大堂上落针可闻,只有潇湘一个人像一个小丑一样在那里自导自说。
"退下"这时轿中忽然传出一句娇斥。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到了那顶轿子上,连刚才还意气风发的潇湘也大气不敢出的,俯身静立。
"久闻长青子掌门之名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故人十年不见,风彩依旧,可喜可贺。"这样的老气横秋的话从一个老人口中说出并不奇怪,但是从一柔弱的女声中说出来就显得太过于奇怪了。
"不知姑娘是何故人,与我青城一派为何有如此大的仇恨,难道非要赶尽杀绝才能得以平息么?"长青子立身而起,回道。
"仇到是没有,不过这恨嘛到是挺深的。不知林先生可否记得?十年前的今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不知道林先生做了什么事情呢?"轿中人轻声回话,却没有打开轿帘走出来的意思。
"呵!呵!"仿佛自嘲的一笑,长青子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慕容夫人却脸色大变,扶在椅靠上,大惊失色道:"你,你,你是倾城?你是倾城!哈哈哈哈...原来你还没有死,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应该早就想到的啊!看到那张帖子时,我还不信,现在终于......!原来我终究还是逃不掉!逃不掉呀!"
"是呀!我还没有死,您老人家是不是很意外,很伤心,很后悔呢?当年您老人家就不应该让我活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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