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欠我一场私奔

时间:2017-04-14 08: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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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人,普通话不准,常常一激动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头脑简单,好吃懒做,能坐就不会站,能躺就不会坐。意志力严重薄弱,-会被小说吸引,一会被动漫吸引,一会被网游吸引......林林总总无一项精钻,身未动,心已远。平生最向往的依旧是文画构造出的虚无世界,相信爱,相信梦想,相信温暖,相信情谊。

时间太短,我还来不及忘记过往的一切,它们是一纸怀念在笔下,逐字逐字,敲碎了键盘也无以详尽。

我总是在写,如果早早预知了现下就好了,我们该会少经历多少教训,多少悔恨,那么结局会不会改变?

你不在寓言,你不在于我。

大雁北往的时节,我又回去母校一次。虽然只是借地路过。后门正对的广袤麦田,没有了碧空天际,两三线杆,取而代之的是拥挤的楼架,我在机器轰鸣中愣了一会儿,就有人手举铲子,驱赶我说,危险快走。

明明场景完全不一样,偏偏我仿佛看到了阳春白雪里,你背地里衬了大片大片汪洋的麦浪,T恤裹得身材伶仃,整个人跳脱极了,像风吹起的纸片跑过我跟前,仰面一双眼,乌灼灼的亮,像揉碎了一把璀璨的星子,不大,却足以照亮我整个青春岁月。

你柔软的身子攀在我的臂膀上,言辞若淬玉,铮铮然,何善生,你还欠我一场私奔呢!

我与你认识是在滴水成冰的寒冬,楼道里,折角一相逢。我从未想过女孩子的气力能大到提水上四楼,你脱了线的袖口露出一截青白的手背上有冻疮,握紧提水桶的劲道崩得伤口流血。我正愣在原地,你咚的一声将塑胶桶放在阶梯上,弯腰微喘地说:"同学,请让一下。"

竟不知是怎样的神使鬼差,迫得我脱口而出:"要不要帮忙?"

你的疲惫凝在脸上,愣怔间,我已先一步拎起了铁把手转身往楼上走了,走了两步,一回头,便见你怯怯地抿嘴唇线浅勾了笑意。

你家住在六楼。

楼道有镂花外墙,寒风倒灌入我被洒湿的裤腿,冷得发抖,你面对面站在门口,大片阴影延伸而出,衬得面色焦焦,微红的歉意涌上唇,问我冷不冷,又不知如何感谢。

我当然要慷慨地说没关系啦。话甫出口,房内已有女声尖利地斜刺而出:"死女子,你磨蹭什么1"

我乍惊,往里面偷窥半眼,冬日天阴,屋子里黑压压的没开灯,简单颓旧的家具轮廓毛躁,无不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那一声骂入了耳,你的脸色飞快刷白,隐然的怒气在眼底里闪过,乍然见了我,又垂睫敛入了眸底,稍纵即逝。

"抱歉。"你半边脸隐在黑暗里,隐去了尴尬,退后两步反手关上了门。

我在你家门口愣了几秒,猎猎寒风里,听到里面声音小了,方才离去。

后来想想,从那一次起,我就对你悉了心。

除了那次小区停水,我还在别的场合遇见过你。

时间要倒退回入冬前的深秋,那时学校还在上课。住校、读书,吃饭,回环往复,机械得像是教室里一圈圈走动的时钟,神智几乎沉窒,多少学生如潮起潮涌地忙碌着,而你也是其中一员,极低,低入灰色地带去,就连你的座位也是在教室友侧靠墙的后半段。被几十个一般高一般发型的头颅重重淹没。

本来我不会对你有多大印象,也从未想过会有多大的交集。我的座位在教室正三排,赖着发过几篇文章博得语文老师的青睐攀上课代表的位置;而你什么都没有,你知道的,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多在老师面前露一下乖孩子的面具总有好处,活跃一些,伪善一些。哪怕身无所长。

而你恰恰相反。

在办公室帮语文老师代为批改周考试卷的时候,我翻到了一张试卷,潦草倾斜的笔迹,空了好几处没写,空白的纸边上浅印了一张漫画少女的侧面,很淡,很浅,显然是先用铅笔画上去,再用橡皮擦掉。我杵住红笔,仔细地盯着那片痕迹看了几秒,浅笔轻勾的依稀说不出的灵气,像盈生生托在手心里的梦。

我恍惚想起教室后面的黑板报,那一片大大小小的铅笔画,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而你总是坐在角落,垂肩中发齐眉刘海掩过了的脸庞上,五官模糊,着实让人无法有深刻印象。就连名字也随大流,叫什么来着。

一思及此,慌慌翻过试卷开头,辛夷二字脆脆跃在指间,不觉会心一笑。

窗外,天高云远,大雁回归。

周考过后,紧接着又是月考,逐日加重的压力碾得人发疯,在寝室里大肆讨论女人来解压,来来回回过嘴的,无非就是几个漂亮的和私生活混乱的,而你不一样,你太过泯然众人矣,就连试图插话都倍感空茫。几乎没人说得上是你的朋友而来谈论了解,要知道我们那时就读的是全封闭式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的话,除了觉得神秘,更多的,都归咎于你脾气怪,不好相处。

也不是就这么定论了,话题掠得太快,纵向别的区域上面去,连个对与不对,都尚来不及确认。然而我竟想起试卷上那被擦去的漫画,一如浑然不存在般深藏的才华。

那次帮忙提水之后,我与你渐渐注意到对方的存在,若放在从前是万万想不到楼层里新搬来的住户会是你家,不得不说很是缘分。

放假回家的公交车上,你坐在靠窗旁,几缕发丝衬得脸色苍白,又无力任由寒风吹散开去,你忽然侧肩直直地望向我,问:"我真的表现得很难相处吗?"

斜刺而来的突兀话语将我噎住,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许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传言吧,你压低了唇线,轻叹:"我真的不喜欢现在的一切,我讨厌封闭式学校,讨厌群居,讨厌每天女生间琐碎的话题,我觉得压抑,像是被铁笼子束缚了脚的鸟,很痛苦......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垂眸低低地诉说着,长的,短的,乱的,日积月累积压在心底里的纠缠,理不清了,翻来覆去只有一根主线-一

这不是你想要的生活。

这是我与你在同一班同一楼认识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最真挚的一次。

后来路过小区楼下的老林旧椅,无所事事的老人聚着谈论什么"辛夷...一","她妈...一"之类。渐渐知晓了原来你的生母早逝,父亲再婚也要常年在外跑货车,平日里就跟继母一起生活。你无法容忍,选择来封闭式学校读书,纵然是万般不情不愿。

而我听说这些时,正歪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小狗撒娇,爸妈和睦,哪怕月考考差了也说没关系,尽力就好,考试又不是生活的全部。

你不同,你很少回家提考试啊读书之类的事,不愿意让继母涉足你太多,也不想涉足家庭里太多,一旦与之面对了,除了钱,大概也扯不出其它重要话题。你说:"罢了,只要与钱相关就简单多了,有借有还,清打清算,一笔勾销。"

你一直都不知道你说这番话时一副看破了红尘,眸底却又闪烁着伤痛的样子有多么让人扼腕。

周末八点刚过,哗啦一阵破碎声响在楼下,听起来像是谁家泥瓦花盆掉落了,楼下可能受害的住户还没吭声,已有错落尖锐的骂声从上面劈落。

"贱女子,你作死啊你!"那声音尖且锐,像长指甲刮拉锅底,聒噪难听,紧跟着是衣料撕拉绷扯,有肉体碰撞到了阳台上:"你放开我!放开!"后者的吼声也不弱,不仅不陌生,还好似来自我所熟悉的某人...-,

"你能不能别那么任性,先给我回来再说!"中年妇女的声调渐转低回,在入夜后几分清净的小区里消散弥尔,压抑入了黑暗深处。

我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是你!

母亲摇头轻叹:"真是可怜啊,没爹又没娘的孩子,来儿子,多吃点。"我刨了几口饭,回到卧室里,走来走去,百般不得安宁,怎么感觉怎么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有风一条一条抽上窗,我一侧头,就看到夜色做衬的窗户上映出你的脸来,依旧是五官模糊,只一双眼亮极了,像刺过来的刀刃,又像在汩汩地流着清泪。

我陡然浑身发寒,伸手一把拉开窗,寒风倒灌而入,迷了眼,却是星星灯火耀了一空,你不在这儿,那你又在哪儿。我突然明白,那只是我将自己的影子看作了你。

原来我这么担心你。

揣了手机,边走边按:"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正在洗碗的母亲问我去哪儿,我口头上说是去倒垃圾,出门就蹑足往楼上走。逼仄的楼梯道,感应器亮着红光,一星星、一星星灼热的温度,像滚烫在手心里,我头皮发麻,像一只卑微的猫,又像是胆小的壮士,谁家陡然开了门都能吓得我魂飞魄散。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你什么,手机揣在兜里,一直沉甸甸的未响,它就像是定时炸弹随时滴答提醒着你正在遭遇的危险。

楼道一阶阶退在脚后,一阶阶迎上了六楼。你家在这儿。渐渐有琐碎的言语传来,入了耳,点在最柔软的位置,越靠近,越清晰。

是人字拖啪嗒趿上地板,紧跟着说话声响起:"辛夷,你知不知道家里的钱很紧缺?我又没工作,你爸长年在外开车养家赚不了多少,还要房租,水电气费,还有你的学费!"

"我知道......"你一开口,调子里扯起低低的抽泣声。

你后妈也有些低婉,更多的是哀叹:"那你还要学画画?一年要多少培养费用!"

"我知道!"这次你拔高了声儿,细细清算画画要多少钱,要如何合理安排,很显然你早就规划好了的。"就照我现在的成绩考上本科基本上没啥希望,我学过两年画,有底子,我也喜欢,为什么就不给我这个机会!"你呜呜地哭:"为什么就不给我这个机会1"

你后妈陡然火了"没钱就是没钱,哭也没用!"跟着掀翻了桌椅。

你死不罢休:"你可以从我生活费里扣,我......我还可以去打工,我还你......"

后面还说了很多,乱得很,伤得很,我进退两难地坐在楼梯上,只与你隔了一扇门一道墙。你不知道我的存在,直至现在你也不知道曾有这么一个晚上,我坐在冰凉沁骨的地上,头顶昏暗的感应灯灭了又亮,有灰扑扑的飞蛾扑上去,烧死了落到我的肩头。我听着你们在里面的说话声一点点变小,一点点变弱,像是被吞噬在了旋涡里,竟使我倍感无力。

突然,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惊得我心惊胆战,捂住裤兜咚咚咚就往地下跑,及至家门口,匆匆掏出,颤手点开,是你的回复。屏幕上只有两个字:没事。

我傻在原地,忽而干笑。

困顿了一夜,搅得翌日去了学校也神思不属,忍不住觑向你的座位,却空在了角落了。

晚自习,没来,班主任问起过名字也没深究,翻过第二天,早自习,第一节课,第二节课......时间惶惶在墙上钟表间滑过,我心底里的不安越积越深,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是班主任的课,你的身影偏偏出现在这当口,我看见你站在门口,饱满光线照透了一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淤青,那模样好似就只是普普通通的迟到。班主任自是想教训两句,你仰面整肃了表情,无比郑重地朝老师招了招手,身后有一袭阴影蔓延而来,是中年女人,你后妈。

那场交涉中断了一分钟的课程,班主任安排你们母女去办公室等着,上完了课就急急赶去,我同许多人一起抻长了脖子窥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终于如愿转到了特长班,专攻绘画为主,那时候距离高一下半学期期末考只有半个月了,你走得那么急,将过往在本班沉寂度过的一切时光和记忆都抛得一千二净,无牵无挂。同样的,班上也很少有人会提及你。在许久之后我才渐渐明白,如若一个人要孤立,那么内心该要树立多么坚固的墙壁,挂满了自欺与骄傲。

放学后你搬书去新教室,一个人,一双手,厚厚的一抽屉书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我仓皇离开教室之前回过了头,看见你额上渗出细细的汗水,像从黑暗里生出的一朵白花般闪烁着盈亮的光彩。

料不到的是,视线交错的一秒,你突然心有灵犀地仰头对视过来,眸底有暗光,稍纵即逝,嘴角却露出了轻微的笑意。因为此,我陡然停住了步伐,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你,接过了厚重的书,帮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趋之若鹜地想帮你。

我与你正大光明的交汇只有在周末乘同一班客车回家,为此我在车站等待了一个小时三十七分钟,就是为了装作偶遇的样子等你。

窗明几净,你半点不生疏地随我坐到同排,我发现几周不见你漂亮多了,V领T恤露出颈下两爿精致洁白的锁骨,头发简洁利落地绾成髻,衬出五官,雪化云开般明媚,像极了你的眼眉。

没想到真的一起了反倒找不到话说,零碎地扯过几句有的没的,我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说出了恨不能扇自己耳光的话题。

"你后妈,对你还好吧?"

你足足对着我愣了好几十秒,才说:"还好。"

我早窘了,也不好搭话。

你挑唇弱弱一笑:"我也是听阿易指点,才渐渐明白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家里经济不好,后妈常年孤身在家,脾气偶尔暴躁也是难免的。我一哭,她就妥协了。"流转眉目递过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看着你的样子恍惚有点陌生,但又细说不出是在哪儿,也许是,由始至终我也像班上其它人一样,存了异样的眼光看你,你的坚强与正面反倒让人诧异。

下了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落日溶金般泄了一线天际,天上亮堂,地下反倒暗了起来,像化学中的沉淀,沿路有星火点燃。春花秋月,转眼就立夏了。我们肩并着肩走在路上,不近也不远,影子一般瘦,一般长,空气中悬浮着清淡的香,我以为是你身上的,尽量不往你身上看,错眼便瞥见散落在巷口的几瓣月季。

我们穿过宁静清幽的巷子,你的身影淡在了一壁的阴影里,一明一暗的好似随时都会消失,我还从没有跟女孩子这样相处过,心头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安详。

你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步伐:"何善生,我周末想去野外写生,你可以陪我吗?"

我想起布置的一大堆山高的作业,却点头应了诺。

你呼出一口气,笑道:"何善生,你不要这样,弄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我男友呢,"

我血涌上了头,心头猛跳,好在巷子幽深,彼此都看不到脸上的血色,我顿了一顿,说:"怎么,你觉得很适合吗?"

"可不。"你一边说着,转身就走,裙子沿膝盖旋起一圈清逸的弧度,声音远飘在身后,"如果不是先遇见了阿易的话,说不定还合适呢。"

阿易,突然想起,你提过他好几次了。只是而今才明白,原来是这层关系。

原来我压根不了解你。

出了巷子,走上大街,我借口要去另一端买书,你说要去买画料竟先一步匆匆挥了手。为什么我们之间老是这样,永远都只能留给对方一个惶然的背影,怎么都泅渡不了过去,那些流言、过往和分歧,断了层,穷其一生不得正面相对。路边枯萎的月季,无端端地,大把大把坠落下枝头。像是一捧泪。

你不知道。

去写生的那片麦田对我的印象有多么深刻。几十公顷的土地上拔出脆生生的绿意,风是极多的,送过一层又一层的浪潮,从嫩绿泼向远方,化作深绿,最后溶入浓绿,切换出清晰的绿与蓝,清醒的视野通天彻地地包裹着站在麦田中的我们,一小点,一星星,如果说站在了天上往下看,我们应该是融在一起的小黑点吧。

你架起画板,手执的画笔饱蘸颜料,笔起笔落,怎么也勾画不完最美的一面。那几不可察的麦子嫩蕊,两三点电线杆,有灰色农舍隐藏在一丛翠竹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我看见你的眼睛里绽放出星子的璀璨,半旧的T恤在风中如帆扬起,你的笑,你的颦眉,你抿紧了唇,满足至极的模样,几乎让我看傻了,自跌入尘埃里去,就连提水桶去溪边换水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你半分。

你还是察觉了。

笔一顿,侧脸的微笑隐隐若现,刹那离幻,炫亮如光。

或许是那番回忆在我眼里太过魔幻,事后再怎么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私奔啊"、"我们去农村买一块清净地,种花养草画画"、"那就这样说好了"之类的话题。我不知道它们是否真的存在过,却早早地坠入了这一方梦境,终生无法自拔。

我没料到。

没过多久,你父亲由于车祸断了一条腿,你后妈退了房子,带上你匆匆回了老家。我知道这番消息是在暑假旅行回来之后,什么怅然若失,什么世事难料,刹那间全都明白了。我在房间里坐了一天,做什么都不对劲,一出门就往楼上走,待临近了才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一时间觉得真是矫情到难为情了,仰头看到你家的门走出新的住户,眼泪就往上涌。

就像是一幕电影,突然中断。

我与你之间,没有开始,一开始就是高潮,一开始就是结局。

--日子好歹要过下去。

高三一过,考入大学,同学变成了老同学,借着网络勉强联系,你的qq头像总是灰的,我留过一次言,记下电话号码说有空常联系。

你没有回复。

说不恼羞成怒是假的,时间一久,再大的棱角也都渐渐磨平了,更何况我与你之间也没发生什么,但我没料到你居然会打电话过来,而且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电话另一段很是嘈杂,有着剧烈的摇滚乐和人声鼎沸,你的声音很是囫囵,伴着低低的抽泣,不断地说:"阿易你在哪儿啊,阿易,大明他们就在迪吧里到处找你,扬言要杀了我,你在哪儿哪......"

我心头一惊,说:"别哭,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哭泣戛然而止,你的声音顿了一顿,像是酒醒的清明:"何善生?"听到你无比清晰地吐出我的名字,我突然就落了泪,彼此沉默两秒,还未来得及再问你,啪一声,电话断了。

深夜漆黑,我坐在寝室的床上像坠入一个醒也醒不来的噩梦。

一如以往每一个你骤然离去时候的情绪。

我无能为力。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你,听过你的声音,就连那个电话号码,也再没有打通过。

我不明白为何事实会如此。

但我更愿相信你也同我一样,坚守着青春里唯一的纯白色调,宁愿转身不见,让它永远落在原地,永不茶蘼。

我愿意带你远走高飞。

你愿意吗。

辛夷。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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