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有可能是洪亮(芮梅丈夫)开的车。”芮梅眼望着不远处的汽车,不无忧虑地说。
“管他呢!”阙德民摆出一副迎战的架势,俨然一头争夺雌性的雄狮,昂首挺胸,雄赳赳的紧挨着芮梅站在那里。对此,芮梅也丝毫不以为意。不难看出,她甚至有点逆反心理,似乎故意要在丈夫面前显示出她与阙德民之间的亲密关系。
好在车子驶近了,驾驶室里坐着的并非洪亮。两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觉得人生的意义究竟在哪里?”芮梅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似乎想要考考他这个大学生,又似乎是真心诚意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认为,就个人自身而言,人生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如果硬要在这无意义中找寻意义的话,那就是尽可能地使自己的一生过得美满幸福”
“什么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