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咖啡厅。
思晴说了去非洲的经历,又总结了在美国的这几年里考过的试,做过的试验,参加过的社会实践,最后,她感叹道:“唉,扶桑,你说我要留在爸爸的公司帮他呢,还是放弃经济学,改学医,将来参加红十字去非洲援助?”
我端着一杯咖啡,用小勺子一圈圈搅着飘在咖啡上面的白色的奶泡,把本来是一颗心的造型被我搅成了一坨惨不忍睹的哭脸。
我淡淡地问:“你最大的心愿不是嫁给钟总相夫教子吗?要是去了非洲,这个心愿要怎么完成?”
她优雅地泯了一口咖啡:“彦博哥哥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他肯定支持我做公益的。”
我又问:“去非洲一趟,至少要一年吧?到时生孩子怎么办?”
思睛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仿佛我是一个未谙人事的小丫头:“你呀,就想着生孩子这些俗事,扶桑我跟你说,做公益可以净化一个人的心灵,让灵魂得到升华。”
这些我明白,我也偶尔在闲暇的时候去趟A市的孤儿院,带些小零食给孩子们,有时感到快乐,有时也会沉痛,感叹命运对他们的不公,但灵魂升华?没觉得,也许我没有全身心投入吧。
思晴仍然兴致勃勃地构思着她的未来蓝图:“我要尽快跟彦博哥哥结婚,渡完蜜月我就去非洲做慈善,每年回来跟彦博相处两个月,一直做到三十三岁,然后给彦博生孩子,生完孩子后,我就在家写一本关于在非洲生活的书,当作家。”
我笑着说:“你有强大的经济条件支撑,不必担心温饱问题,当然可以放手做自己喜欢的事,祝你梦想成真吧!”
末了,思晴才开始关心起我来:“扶桑,你妈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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