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景早已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拼命的往外流,“李林平,住......住手......我让你赶紧住手,你听见了没有!”
“狼哥,你把她给放了,我任由你处置!”李林平看见她受了伤,心痛不已。
“哼,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你他娘的害得我平白无故得罪了姓陆的不说,还打伤了我两个兄弟,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们吗?”他心里的这一肚子的气还没有地方撒呢。
“你......”李林平气结,知道现在何安景在他们的手里,不能硬搏只能智取,佯装着要顺从他们,伺机再一举拿下他们。
可显然狼哥看出了他心里打的小算盘,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样,给我老老实实!”说完刀子再往何安景的脖子里推进一点,只见那血越流越多,何安景顿时嗷嗷大叫了起来,狼哥一个反手来了一记耳光,吃疼的她再也不敢叫了,只能紧紧的抿住双唇,任由眼泪来发泄身体上的痛楚和心中的恐惧。
“刀枪无眼,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林平顿时无辙,知道他们这些人丧心病狂起来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你放了她,我任由你处置。”
“我刚已经说过了,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冲着那两个人吼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把他给我绑了!”
何安景在他的手里,李林平不敢再造次,任由他们绑个结实。
可看到李林平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被推倒在地的何安景心更慌乱了,见那两个男人贼眉鼠眼的盯着自己身上看,还很猥琐的吞了吞口水,她的心里更是慌张到不行。只好虚声做势道:“你们,你们想要干嘛?我告诉你们,你们别乱来。我是何氏集团的千金,如果你们想要钱我给,多少我都给,只要你们肯放我们走。”
狼哥却不为所动,本来他们不提钱的话,他还会放他们走的,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居然还敢出手伤了他的两个兄弟,这气正在头上,又怎么可能如他们所愿把他们给放手。
狼哥蹲了下来,一把揪起她的衣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弄得何安景被刀划伤的脖子撕裂着的疼,“你个臭婆娘,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吗?这一次我们都被你害死了,我有两个兄弟折了进去不说,现在还有两兄弟让你们给打伤了,你倒是跟我说一下怎么解决啊?你倒是说啊?”
他捏上她的下巴,她疼的眼泪打转,好不容易辦开他的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别乱来,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爷爷和爸爸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一样能把你给抓回来!”
她的威胁彻底惹怒了他,“哎哟喂,我真的很害怕啊!我是真的很害怕啊!何大小姐你千万一定要放过我啊。”他的手不安份的摸上了她光滑的脸,“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些。”他把嘴巴凑近她的嘴边,“这么算来,我就是死了也不算亏!”
被五花八门绑着的李林平想要挣扎却又无法挣脱,看见他们对她的不怀好意,心急如焚,却也只能无力暴吼道:“不要!你们赶紧把她给放了!要不然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先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他的暴吼招惹来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嫌他吵干脆把他的嘴巴也封上了。
“难不成你们是有一腿的?”见李林平那紧张的模样,狼哥饶有兴致的问。
“狼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没听说吗,这女的本来是程家少爷的未婚妻,可都快结婚了,人家却不要她了,这么活脱脱一个大美人他都不要,十有八九是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被抓个正着,那程少爷不满自己被戴了一顶绿帽子而把她给休了。”其中一个男的脑洞大开,充分的发挥着想像力,似乎他是当事人一样。
“有道理,有道理!”另一个男人摩擦着双手,目光贪婪的落在何安景的身上,“既然程少爷他不要了的东西,那我们替他来收拾手尾吧。”
“你们要干嘛?”这些人眼中的yuwang太过于明显,何安景害怕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往后退,“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要不然我死了不放过你们。”
“就算我们现在放了你,也不见得你们会放过我们。”狼哥毫不留情的拆穿这个事实。
何安景的死命抵抗激怒了狼哥,他扯着她的头发,来了两记响亮的耳光,何安景由最初的挣扎变成了苦苦哀求,可终究没能换来他的一丝怜惜,诺大的废弃仓库剩下何安景的苦苦哀嚎声和那几个男人的淫 笑声。
李林平的心如被车辗,双手因暴怒而青筋突起,想要把她身上的男人给一脚踹开,他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欺辱。
这种痛成了他心底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痛苦地哀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早前他就跟她说过不要跟着来,这些事情他来处对理就好了。她非得固执不听,说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女人被毁了。
他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劝她,还反过来要帮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