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奕凡的眼里黯淡无光,她们母女是他心底最深的痛。也许她说得对,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弥补的,他没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到了现在她更不需要他的出现来打扰她的生活。
他摇摇头,声音低沉,“不了,我只要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就行了。所以相认不相认,已经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有你的顾虑和想法,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劝说的。”凡事都不可太过于强求,往往很多时候都会适得其反。“不说这些了,这么多年没有见,说说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吧。”
“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像一杯白开水那样,除了用一个又一个的学术研究换来的一座又一座奖杯,其他的没有值得有提起的事情。还是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他的生活用平淡无奇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啊,每天给我那个不肖子气得半死不活的,你让他去东他偏要往西,反正就什么都喜欢跟你对着干。都三十岁的人了,每天都除了吃喝玩乐,就没干过一件正经的事情。我年纪越来越大了,想着让他接手公司帮忙减轻负担,再说了这公司到了最后还不是他的,他倒好,给你玩一出又一出的离家出走,这样也就算了,还天天在我的耳边唠叨着什么不婚主义,丁克一族。这不是存心要气死我吗?就算我没死啊,也会被他气得少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