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鸦雀无声,街灯透过窗帘,映进一点点光芒,我掐灭手中的烟头,觉得一切的一切都不可思议,而又合理之极。
“好吧,”我对兴奋不已的苏娅和冷佳说:“我讲件真事,有一个医生,半夜被人叫去应诊,是替人接生,他从镇子一头走路到另一头,路上看见前面有个人也在赶路,就想赶上去结个伴,可是就是追不上,不知不觉跟着那个人走了好长一段路,忽然拐进一个死胡同,迎面是一堵高墙,拿人却一下子不见了,消失前回过头来看了这个医生一眼,那表情很奇怪,又凶又恨的样子,医生吓了一跳,急忙找到正路赶到病人家里,顺利接生了一个小孩,这个医生把小孩抱在怀里一看,那小孩正直勾勾望着他,赫然是路上那人的面孔,表情也是又凶又恨的样子,医生吓了一跳,手一松,小孩差点掉在地上,他急忙抱住小孩,定睛再看,就是普通的刚生出来的小孩的样子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苏娅和冷佳一声不吭地听着,我的语气平淡而干涩,仿佛远处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