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很难看,一脸的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症状,很痛苦的样子。他也喝了很多酒,那个女同学的海量不是空穴来风,实战演练得结果是让一个自称酒桌上“万里长城永不倒”的男同学丢盔卸甲,气节不保了。
片刻,他似乎醒悟了。三下五除二穿戴利落,慌忙给我找衣裙,一叠声地骂自己不是人,喝酒就忘了自己是谁,是找不着北的迷路人。我慢慢地穿好了衣服,把背的包包整理了一下,要求回家。
他没有说话,起身从茶几上拿过一杯水给我,是红糖水。不知道他从哪里要来了红糖,给我冲了一杯糖水晾在茶几上了。他知道我低血糖,外加贫血,我从小就这个毛病。
平时我头晕的时候就会立刻冲一杯红糖水喝下去,三五分钟以后就能精神起来。我接过来要喝,缓解一下恢复体力要紧,眼前却突然浮现出刚刚的那一幕,尤其是他的那个......
干呕,恶心得要命。他扶我去卫生间,我吐得一塌糊涂,没多少呕吐物,一身瘫软。折腾半小时左右,我们从宾馆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拒绝。我要他立刻在我眼前消失,让他离我有多远滚多远。我步履蹒跚地寻找回家的方向,司马刚好结束一个应酬,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蹲在宾馆门口的马路边上,等着他来接我,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