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初二的时候,我母亲找算卦的算过孩子们的命理。那是受了邻居的蛊惑去的,我们家从爷爷辈姥爷辈那里传下来的规矩,从不信那些歪理邪说。
算命的是个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拐弯爷爷,周易,奇门遁甲种种,拐弯爷爷满脑子装的就这,都魔怔了。拐弯爷爷说我命好,一辈子和顺,有一个拼命捞金满足我的丈夫,我生来是异性缘不断的家伙却永远不出墙,只停留于暧昧云云。
我重点记住了暧昧,不是我宿命,我母亲告诉我这个信息是最近的事。暧昧就是暧昧,就是不出墙,气死你。
回到同学B的暧昧上。同学B长得其貌不扬,小有傲气,也有才情。他身高不到170公分,是标准的二等残废,我166公分的身高气势上压倒了他。如果青春期我对哪个异性有所关注,大概就是他了,从高一开始的吧,但他认死说是初三开始的,我们是彼此完全配合对方心理行事的人,默契,谐调。
但我们没有突破那个界限,直到考上大学。整个学生阶段,我们互相没有说过一句话,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姿势一个行动甚至某一天穿什么衣服就足够互通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