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纪当年就是这种状态,两个人同时追求她,而她只能选择其中一个。唱《山楂树》是我始终如一的一个保留曲目至今如是。老纪矛盾重重地向我诉说她的烦恼时,我就唱这一首歌刺激她。你自己都拍不了板的事还来问我?我只好回敬你这首歌。
后来在一次细雨蒙蒙的天气里,老纪在学校操场上崴了脚,作为班长的他后来的先生当时二话不说,背起老纪就往医务室跑。这一幕恰巧被去外校打篮球一周刚刚回来的二黑子看到,他误会老纪了。而当时老纪也误会二黑子了,二黑子代表学校去打球一周没露面,老纪误认为二黑子主动放弃追求权了。
幸亏我当年没有参与直接拍板,否则二黑子黑着脸找我拼命怎么办?二黑子幽默,搞笑,执着,并且不能否认他潜在的记仇意识。
回到火锅店枯树枝事件上。我们两个回包间时,看见老何喝大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那个恶作剧只能是二黑子所为了。过了几分钟,二黑子笑嘻嘻地进来了,关上包间门就问:“刚才你们两个遇到危险没有?如今的色狼遍地都是,女人嘛,出门注意点,咱可不能吃哑巴亏。”
“得了吧,那头色狼就是你。离你远点我们就安全了。”我打击他的自作聪明。
“跟你们开个玩笑嘛,善意的提醒。”
二黑子的一句“善意”立刻引起老英强烈的反应,她提议结束饭局回弟弟家。去她弟弟家,打车最快也得半个小时,我劝她住我家,她死活不答应,她老妈在家等她回来呢。最后决定我上楼,二黑子负责送老英回弟弟家,老何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