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第一次见证这种场面时,惊讶,失望......他描述的时候,我已经在痛哭了。不仅因为我父亲也是政界人物,更因为父亲在我心目中定格起来的神圣威严一身正气的形象被颠覆,信仰在我心里瞬间坍塌的痛苦。
那时的我,单纯,质朴。不像现在,了解了人性的弱点,脑子里过滤了“暧昧”,“龌龊”,“阴暗”等等词性的用意。
后来他劝慰我,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我清醒了。我父亲那一代人哪里是这种形象呢?恨不得省出角毛周济四方呢。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我父亲的为人?不能一叶障目。
我问B,常在河边走,难免湿鞋吧?他坦言湿过,不止三五回。到地方办事,视察工作等,招待都很规模化。个人办事,招待形式更是别出心裁,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有小姐。湿或不湿,你都无法一身轻。
有一次,B临时去外地开会,匆忙去匆忙回。上了软卧,以为就他自己,三下五除二,只剩短裤。门一关舒适一躺,一觉就天亮了。刚要躺下,对面铺位有细细碎碎的声响。一抬头,见一女人坐起了身子与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