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一个感受:
人在职场,单纯地做自己的专业技术工种,远比戴顶破帽子要轻省多了。
自从辞去了职位,很多事情想拒绝就拒绝。明天的会议说不去就可以不去,在这里还轻松网游,日子是悠哉游哉,胜似神仙。
想象一下,假如戴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一点点的破乌纱帽,你说不去就不去,行么?你神仙啊?届时有八堂会审在等你,信不信由你。既然没有帽子,咱就不怕架子。摆不摆谱咱说了算,戴帽子还摆架子,那不是乌龙了?!
咱既不提倡乌龙,也不否认偶尔的乌龙,理性决定份内的活咱不差,份外的活不能随便插手。故,感冒了,外观形象对不住大伙儿,为广大会议群众的整体健康着想,我很谦虚地请假了,两天后再参与其他活动。
我,现在正偷着乐呢。
在我来到的这个城市里,只有一个大学亲同学,女生。她爱好,性格跟我差不多,我们是铁杆姐妹。想当年,我们一起踢足球,滑冰,组织班级晚会,参与学校重大活动,激情满怀地一起写入党申请书,后来参加工作以后又主动要求撤消申请,我们两个目前都属于非布尔什唯克,但也绝对不属于孟什唯克。我和她,供我们一起回味的东西太多了。
毕业以来,我们只见过两次,因为相互分配得比较遥远。这次的见面,我们是第三次见面,我打个车跌跌撞撞地奔着她所指定的大致目标出发了。我坐在出租车里,想象着见面之后的拥抱,彼此形容的改变,外观被岁月和平演变得奇特景观……
她是离异之后为了摆脱当年婚姻的阴影,带着孩子离开了原来生活工作的伤心城市,一眨眼的工夫,调转到这个城市也已经八年了。这次我的到来令她惊喜万分,电话里就烧包得手舞足蹈,我都能想象得到,似乎还原到了学生时代。
出租车七拐八扭,始终找不到她所指向的位置。电话随时联络,我跟她说,说一说更具体的地点名称,几号楼,什么花园。我把手机给了司机,结果老先生也没有交代清楚,司机立刻就霜打了。怎么找?温吞水一壶啊。
她说她出不来,不能迎接我,等到了某个大超市附近,让我站在那里等她。我指挥着司机,奔着一个狭窄的街道开了进去,我们希望能见到那个超市。
我边打电话边下车,误打误撞地居然看见她在附近站着接电话。“得嘞!目标就在眼前,胜利的曙光属于你我! ”我把司机逗得直笑,他笑得手抖都没法找钱了。我又补了一句:“零头小块就别找了,来份大的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