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该说,多少年过去了,现在不说,搞不好以后没机会说了。”当梁斌又在一旁煽风。
陆桥立刻张嘴就来,大学时,我和他单独行为的机会最多,那些事情,他自然是最清楚的,随便说一两件,都足够我钻地缝的。
我心想着,他可千万别说那些如地雷般的事件。
他说着说着,感觉味不对了,他还真要踩地雷了,突然把安然的名字说了出来,梁斌开始插话想打断他,但那小子估计是喝高了,一点儿没改道的意思,我顺便往地上及桌上扫了几眼,数了一下酒瓶,加上我已干掉的两瓶,一共是十四瓶。
但是向涛的量我是清楚的,如果陆桥是趁着酒劲说的话,向涛一定不会趁着酒劲来听的。
我不想打断陆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总之,一点儿不想。
等陆桥将那段牵扯着安然的与我有关的糗事说完后,迎来了短暂的沉默。
我不知,他们是在等我的反应,还是在等向涛的。
陆桥很坏,很坏,我不明白,他是在考验我的承受力,还是在影射向涛是个有谋略的人。
“安然现在一家法律杂志社工作,你们还不知道吧。”向涛突然来这么一句。
“那种写写划划的工作?”陆桥问。
“是编辑,她干得还不错。这次跟我一同来的,现在好象是跟某位法院的领导在吃饭。”向涛轻描淡泻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