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要说些什么,罗建文已经挂掉了电话。
V808包厢平时很少启用,听谢彩萍说过那是老板用来招待自己的朋友的。
我有点莫名其妙,可是我也不敢不去。
在深圳这样的地方,无依无靠还要寄钱回家,我再失业的话别说喝西北风,估计西北风都喝不起。
还没到开门时间,酒吧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两个清洁部门的同事在给那些桌子消毒,我穿过有点幽暗的走廊,走到最里面的V808包厢那里,轻轻叩了叩门。
罗建文的声音传了出来,就两字,他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然后按照招待客人的那些礼仪,把门给轻轻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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