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表情也凝重许多,她咬紧牙关,使劲靠拢双手,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溢出来,我隐约察觉到,她的手臂在抽筋,这种强行借力的方式,太难为她了,我甚至有点想哭,这母夜叉恐怕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卖力过。
她是为了活下来,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功亏一篑,我深吸了一口气,“三...二...一,出力!”
我手指甲尽可能扣着,手肘使劲敲打地面,借助这种反作用力,一点点挪动着位置,距离手柄只剩五公分,但短短的五公分,却成了我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没力了,怎么办。”感觉说这话,就要了我小半条命,当然二姐也好不到哪去,她一直紧咬牙关,没有理会我,她给了我一个眼神,都说眼神是心灵的窗户,之前我还不以为然,但她一个对视,包含了万千情愫,太复杂,复杂到让人心酸。
“不要半途而废。”她做了个口型,勉强能看懂,我咬破了嘴唇,一股热乎乎的血液,带着一丝腥味,润湿了我的喉咙。
我继续利用手肘,艰难地往前爬行,二姐尽可能往行李箱那边靠,这样能少出一点力,我发现她脸色发白,显然也支撑不了多久,这种感觉,就像两匹马在扯着她的胳膊,说白了就是所谓的五马分尸之刑。
每一秒,对我们来说都是煎熬,但没有放弃,凭借着惊人的毅力,我终于抓住了手柄,二姐稍微松了一口气,“握紧了,我现在扯你上来,你尽可能拽手柄。”
她被整的疲惫不堪,却是没有一点怨言,我一个大老爷们,再苦再累也得挺住啊。
我猛地一扯,感觉手要脱臼似得,好在我膝盖爬到了悬崖边上,感觉双脚都在颤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奇怪声响,我吓了一跳,原来是两根树木撑不住,竟是摇摇欲坠,我第一反应就是保护二姐,于是朝她扑了过去。
二姐愣住了,小脸通红,伸手就是一耳光,“你干嘛呢?”
不过她浑身力气都没了,更像是抚摸我的脸,我还没开口解释,那树枝嘎吱一响,就齐刷刷掉下去,伴随着扑通扑通的响声。
我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说,“狗咬吕洞宾,要不是我扑倒你,现在就要给你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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