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伸手拍了我一下，她还是搂着我的头哭，她说：“宋刚，你毁了我的梦想！我一直想变回原样，我也没求能够变得更漂亮，只是要变回我两年前的样子就行了，为什么就这么难呢！我这么努力，我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自尊，只是想变成那样，就这么难吗？”
“不难”！我说。
陈清停了一下，接着继续哭，说：“放屁！那个老头真是骗子，可我还是觉得不甘心啊。”
我拍着陈清的后背，说：“傻丫头，我都说了，不难啊，那个老头的确是骗子是不错，可是你别忘了，协和医院真的有吴天强教授，而且，我还帮你打听了，你这种情况，虽然说不能保证一月之内完好如初，但是，是可以治疗的，一个月能好一大半，剩下的大约需要半年的代谢时间。治疗费用不贵，十多万足够用了。吴天强教授现在还没回来，你完全可以先去那边等着，他一来到你就挂他的专家号，不用太长时间你就能好很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