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人的是,我用什么方法,也将他们不能从我的脑海里赶去。
听着何丽在上铺辗转反侧,我居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沈氏山庄进去那么严,那晚,那个龙哥怎么会进去,而且还敢在那里猥亵你?”
我这一问,何丽不由激灵了一下。
她翻身坐起来,看了睡在下铺的我一眼,惊讶道:“夏桐,你怎么知道那晚的事情?”
我那刻想借别的话题赶走我脑海里那两个交错出现的妖孽身影,就说:“你还记得那晚,那个龙哥挨了一石头子吗?”
她更惊异了,那双漂亮的眸子看着我,仿佛看见了神!
我苦笑一下,告诉她,那石头就是我打的。
何丽听到这句话,直接从她的上铺爬下来,坐到我的旁边,一脸膜拜的看着我。
她惊讶又欣喜的抱了我一下:“夏桐,你就是我的贵人!那晚,如果没有你的跳舞相助,我不知道要被那几个下流胚子怎样玩弄。
说真的,夏桐,我那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你不知道,做我们那一行,什么客人都可能遇上。
多数客人还是能用道德约束自己,用艺术的眼光去品尝和欣赏我们的人体宴。
可是,少数龌龊之人,拿我们当性工作者都不如,他们在我们的身体上将那些精美的如艺术品一样的佳肴各种吃,有些动作真的无法启齿,无语言说,反正,那些禽兽不如的动作,你懂的!
有一次,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居然直接拿嘴吃我身体上用来装饰的那朵花,他不仅叼起了花,最后还很龌龊的把他的口水流在了我身上!
所以,那晚,我不敢想象,要不是你出手,那帮总们还会玩什么花样?”
我不由从被窝里伸出了手,揽紧了她突然微微颤抖的身体。
我那刻突然后悔,自己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贸然挑起了这个话题。
我轻轻的拍打着何丽的后背,希望这样给她减轻点压力,给她一点安慰。
良久,见她没有那么激动了,我对她说:“忘记这些记忆吧!以后,咱不做人体宴嫩模了,哪怕去夜场坐台,也比这个好点。”
我当即就把易虹的联系方式告诉给了她。
那晚,何丽最后没有上她的床,她直接和我并肩躺在我的铺上。
她说:“夏桐,以后,我们做最好的姐妹。以后,我们有难同当,有苦共享。”
我和她在被窝里双手紧紧相握,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