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还真端,那虱子居然正中男人的后背。
他不由“哎哟”一声,放开了那女子,用手去摸自己石头打疼的后背。
我心里焦急的腹诽,让那女子赶快逃离。
可又不敢出声,只有急的干瞪眼的份。
还好,那女子看着那个捂着后背的猥琐男,她只犹豫了一下,边撒开脚丫子向前面的房子跑去。
而那个猥琐男只好恼羞成怒的在她后边骂道:“何丽,你这个小表砸,你记住,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给你两月期限,如果两月后,我的账户里不见你给我的酬金,我一定把你在这里干的营生在你老家那里传个遍。
我要让你的家人和我们那里的人知道你这个娼妇打着去北京读书的旗号,却干着卖肉的营生--”
那女子终于跑进了那片联排别墅的房子里。
那个猥琐男只好在原地骂骂咧咧,却不敢追赶。
我不由大气出了一口。
后来,等那男人一脸气急败坏的消失在山庄的深处,我和李婷才赶快从那个藤花下跑出来,却不敢再到处乱逛了,我们只有回我们的房间。
走到我们住的那排房子时,我和李婷本来打算去同一个房间入住,可是,想起来时易虹说的话,我们又不敢造次,只好各自回房。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张雕花的仿古大床和薄如蝉翼的轻纱窗幔,让这间屋子不仅浪漫,而且唯美。
看着那床,我就想起大邑刘氏庄园地主刘文彩的那张豪华大床。
这刻,我才觉得,这里真的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我关上了门,想反锁,可是,我知道自己今天的身份,只有把门留着。
我想起沈云岸今天那么维护我,我相信他或许今晚不会动我。
我才说安生睡下,可是,庄博那张诡异的冰川脸又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他的那句“今夜,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那句话,让我又辗转反侧,提心吊胆起来。
我就那样心悬悬的不得安生。
到了后半夜,我看看自己的手机,已经凌晨三点,我想,无论是沈云岸还是庄博,或许,他们都不会再来了吧。
脑海里的那根弦一放松,我的睡意就淹没了我。
可是,那晚,我的梦也不安生,梦里都是庄博反剪着我的手,要同我“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