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才不管他是心理因素还是生理因素,她的脑子打了结,她要好好地梳理一下。
邓嘉祥的确是几个月前做了肾切除手术,这种手术对男性的影响几乎是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的。他又说自己现在根本就不举,并且还看过医生,那么......
不是他?
如果不是他,那为什么小河要说是嘉祥哥?难道小河在撒谎?
南汐刚刚虽然愤怒疯狂,可她是有方向的!现在......她又迷糊了!
“你说你现在不行?真的吗?”南汐松了手,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邓嘉祥拢了拢被她揪扯乱的头发,不满地哼了一声:“我人在这里,不可能出去与医生串供的吧?你马上去医院问我的主治医生,说不定他那里还有我的就诊记录......对了!他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还向我推荐了他的同学!我去咨询过两回,也应该有记录可查的!”
南汐顿觉眼前迷雾弥合,不禁小声嘀咕:“怎么会这样,那会是谁呢......”
邓嘉祥看着她,阴险地笑了:“呵呵......说实话,嘉年华那天晚上,我只是想在临走前给你制造一点儿惊喜,没想到这个惊喜竟然还有延续的效果!你家卷毛先生果然是勇猛得很,在酒里掺了安眠药都放不倒他!他居然还有力气做那种事......”
“你闭嘴!”南汐疯了!冲上去在他的身上乱打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