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头痛欲裂,拍拍自己的脑袋,昨晚她不是把那瓶酒喝光了吗?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唐景森床上?
再次看向唐景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的目光相相对,他双手负立,就像一个王者般高傲冷冽的看着她,“你说陪我。”
钱朵朵见他盯着她的胸口,她一低头,发现被子里的自己竟然光着身子,她惊叫着拼命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然后飞快地跳下床,却在脚刚沾地的时候,膝盖传来一阵剧痛,她疼得闷哼一声,直接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疼痛让她的记忆快速复苏,昨晚她喝光了那瓶酒,离开时膝盖撞在桌角上,然后跌倒在地,醒来就在这里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钱朵朵警惕地瞪向唐景森。
唐景森剑眉一挑,笑望着她,“你觉得呢,或者你希望我做什么?”
“你……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过我喝光那瓶酒,就放我走。”钱朵朵紧紧揪着被子,委屈地眼泪啪啪啪地往下掉。
“我有说过放你走这样的话吗?”唐景森笑的优雅从容,而钱朵朵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他的确没有说过放她走,是她自以为可以那样脱身。
就在这时候,一位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走进房间,“唐总,车到楼下了。”
“嗯。”唐景森起身离开,连一个目光都没再给她,留给钱朵朵一道冷洌清寒的背影。
看着走到门口的唐景森,钱朵朵在背后大叫一声:“我要告你。”
放到门把上的手停了一下,唐景森沉默了两秒,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玩笑,“安娜,听到了吗?她要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