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委用一个班会宣告了我们已经是大二学生的既成事实,因为是新学期第一次会晤,我和大头也列席了此次会议。而老二和赵文静则坐在教室的角落,甜甜蜜蜜的。只是老二腰弓的和虾米一样,看来还得提醒他注意身体,有空炒个腰花先补补。
班会的主题也没有什么内容,一枝花在上面喷了半天,就是强调每人交10元班费,还有就是这学期任务重,面临四六级考试,还有就是让把上学期的成绩查一下报上来。我看到一枝花前面废话连篇,一股倦意涌上心头,而大头则端正的坐在那里面壁,因为乔梦又穿了一件大漏背坐在他前面了,我实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之后就进入梦乡了。我一到教室就犯困,一粘床板就精神的恶习,早在高中时代就养成了。临近高考前,我怕在考场上睡着了,于是无奈的去医院找大夫,而那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四眼医生,我刚一描述,就给我定性了:“神经衰弱综合症”,并言称他上高中那会就这样,考上大学就会自动恢复了。我对大学的生活更充满了憧憬,因为可以治病,可上大学一年了,我才发现欲加严重了,白天一上课就昏然倒下,晚上一躺就精神百倍,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这病竟然具有可传染性,连原来嗜睡若如命的功夫八也开始夜越深,人越精,话越多,我们都不自觉的同病相怜起来。因此等大头把我叫醒时,我的口水早就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了,我摸手机看几点时,大头则将手机塞我手里,说亏了他,要不就掉地上了。我仰起布满血丝的双眼,一看教室没几个人了。我看到一枝花正日理万机的在前面俯首甘为孺子牛,等我走到门口时候,鄙夷的又送了我一个大白眼,张嘴就说:“拿10块钱来”我对于她主动和我说话,而且是要钱,深感惊讶。你孺子牛就孺子牛呗,怎么还跟城管似的,张口要钱。“这学期的班费,就差你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