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站在大厅沉默着,叶灵攥的我的手紧紧的,冉然却哭了起来。
成子在一边安慰她没事,本来就没事。
冉然哭了一阵后,挨个的向我们说:“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家,是我忘了拿成子的上
衣,丨警丨察才会根据口袋里的学生证找到我们的。”
我们看到平常和我们厮混的跟个爷们似的冉然哭的泣不成声,心里越加的烦躁。
我们都安慰她说没事,不用自责,反正整个过程早就被摄像头照下来了。
我为了调节这种尴尬的气氛指着报纸上端着铁锅的我说:“这饭店摄像头像素这么差
,我哪有这么黑,这么丑啊”
他们都想抢过我手中的报纸一看究竟,气氛缓和了不少。
大斑狠狠的把烟掐灭说:“就等着吧,反正没有其他办法,黄河里撒尿—随便吧”
于是我们就作鸟兽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们光荣的抗日行为因为那份报纸早已经在校园传开,一传俩,俩传仨,还没有等传到
第十个人,事实就成了狮屎了。
有人说,学校乐队那群哥们,就是平常和我关系挺好的那几个,酒后在外面和一群日本
人干上了,结果乐队主唱拿一大锤,锤杀了三个日本人,重伤五个。
而旁边一人则插嘴道,不是大锤,我看报纸上是一大锅。
草,没文化,那是血滴子,使血滴子的是我另一个哥们。
主唱用的大锤,一锤一个的杀出来的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