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人生何处不相逢,然而,有些人的确是一辈子也不会相逢的;
另一些人,却在某个时刻乍然相逢,改变了彼此的生命。
张小娴是这样说的,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白文墨肯定不是这样想的,她想的我们的相逢是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写的那样: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 从来不曾去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也就是说,我认为我们的相逢是偶然的,而白文墨人我们的相逢是必然的。
我看着桌子对面的白文墨,发自肺腑的感慨道:白文墨,你怎么能一点都没变呢?还是万人迷的模样。
桌子对面的白文墨则笑着和我说:马谷雨,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我笑了笑说:没有吧,还是那样子。
白文墨没有继续和我辩解,而是问我:这些年还好吗?
我说:一般般吧,在外地打工而已。哎,白文墨,你不是应该早就从武大毕业了啊?怎么还在这里啊?
白文墨一脸迷人笑容的说:你谦虚什么啊,你看你这软中华都吸上了,你手上的那块表价值不菲吧。
我愣了一下,不光是因为意外白文墨观察的这么仔细,还意外这种虚荣的话语会从她口里表达出来。
我认真的说:我真的只是打工的而已,表是假的。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呢?
白文墨瞅了我一眼说:你还是这么耿直,怪不得在学校吃瘪呢?至于我,我一直就在学校而已,本科毕业,继续本校研究生,研究生毕业留校在团委帮忙。
我说:怪不得,你还是这么年轻美丽呢?
白文墨则说:我是不是和你这老江湖一比显得幼稚了啊。
我笑了笑说:没有幼稚,是童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