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二楼看向沙发上安静坐着的他。忽然觉得会不会消息没有传达出去,还是,钟楼他们那边还没有行动,更或者,是不是出什么事情连。
电话怎么会是空号。
晚上,沈从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是财经新闻。他看了一会儿,便上楼回了房间,往常一样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了我身边。
我是醒着的,只是闭着眼睛,感觉他将我搂在了怀里,我也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因为一到冬天,我的身体就是冷地,而只有在他怀里,才会是暖地,那种暖,连发丝都透着一股温软。
这大概就是我对他无力的地方。
又是一天过去。沈从安还是如常一般醒来去了一趟书房处理一些事情,九点用早餐,早餐过后,便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我站在阳台上,盯着花园里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回了房,再次用手机给乔秘书一个电话,可乔秘书的电话打过去,还是显示空号,钟楼的号码时空号,连带着乔秘书的电话也是空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又给乔秘书另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瞬间明白了什么。
当即捏着手机便想冲到沈从安面前。去质问他我手机是否被他设置了,可刚从卧室冲到客厅内,我又冷静下来了,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冲动,现在沈从安明显是变相软禁我,我看似是自由的,可手机受到了限制,这栋背别墅内的所有电子设备,很明显都被设置了。所有一切关于外来的消息,根本一条都接受不到,顶多可以让你看看娱乐节目。
沈从安这么严防我去接触外面的消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钟楼那边,如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他却这么清闲?
正当我在心里惴惴不安时,保姆忽然从厨房走了出来,见我站在大厅内发呆,便走上来问我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和她摇了摇头,便没再说话,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