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忍不住颤抖着,脚下一软,整个人直接摔在了椅子上,我坐在上面无力的垂着头,狠命的喘着气,我告诉我自己,不能这样,千万不能这样,我必须要斗争,我必须要和他不停的斗争,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斗争,钟楼误会了我,我的儿子在沈从安手上,而我呢,被沈从安囚禁于此。
就算我有一腔的报复施展,可那又怎样,根本就没有机会让我再去翻身了,我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之后几天,沈从安果然如说到做到,奶妈再也没有带着孩子来过这里,院子门外守着两个保镖,我一出去,他们拦住我,我所能够活动的地方,就是这一方天地。
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孩子住在哪一间屋,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好像在哭,可一醒来,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冷的被窝。
我见不到孩子,我走不出去,我每天变得无比躁动,整天在屋内走来走去,只有仆人给我送饭时,偶尔和我说说孩子的情况,我才冷静一点。
这样的日子我过一个多星期,我从开始的躁动,到最后整日整夜的流泪,那些服侍我的仆人总是说,坐月子期间的产妇不能哭,以后会落得一身病痛。
我不理她们,我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他们多说,我只想安静的坐在那里,坐在那里流泪。
我控不住自己的眼泪。
短短几天,我眼睛就红肿一片,仆人们看到我的状况,有些忧心忡忡,大约是去禀告了沈从安,第二天,沈从安身边的助理便来看了我一趟,他的助理不是李琦了,我从回来这么久便再也没有见过李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