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松开,只是将脖间那纤细的脖子,掐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仆人突然咬住了我手,就在我感觉到疼痛那一瞬间,人便被他们反手一推,孩子从我指间脱离出来。
我撞到后面的沙发,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下,头部撞击在沙发的一角,耳边一片共鸣。
孩子的哭声,和仆人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呼声,在眼前化成漩涡,全都朝我袭击而来。
我摇晃着身体,缓缓从地下站起来后,便抓起桌上的茶壶,朝仆人狠狠掷了过去。那套精美的茶杯在她们脚下化成碎片,四处四溅着。
她们都不不敢靠近我,只是满脸惊恐的说疯了,便纷纷从房间内逃了出去。
负责我这个院子内的主事人,听到屋内的动静,似乎是被仆人们的惊恐声惊动了,从外面冲了进来,见我正披头散发的砸着屋内的东西。
便朝我大喊了一句夫人!试图喊醒我,可我丢给他的,却是一个尖锐之物,那东西在他脸上划出一条硕大的血痕,他看到我红了眼,抓了狂,知道事态不对,同样不敢靠近,只是反手将门死死一关,转身便冲出了院子。
没多久有三四个警卫从们外一齐冲了进来,将已经失去理智的我用力钳住,便迅速用绳子将我捆绑住,一旁的医生也跟了过来,将我手臂摁住后,便往我手臂内迅速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镇定药在我体内发挥作用后,我才逐渐冷静了下来,躺在冰冷的地下,狠命的喘着气。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我非常熟悉,来的人是谁,我清楚。
我喘气的动作停了下来,我身体动弹不了,只能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门口,而沈从安便带着路征站门外,他身后是一片白光,那白光刺眼刺眼得厉害,我看不清楚他脸,只看清楚他身形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