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到最后一天时我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来,倒是等来了肖杉。
肖杉刚流产,脸色依旧苍白,这个孩子对于她来说打击应该是不小心的,从她眼眶下的黑眼圈就可以得知,而且短短几天时间她瘦了好多。
当然此时的我,在她眼里自然是狼狈万分,几天的牢狱之灾早就让我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冷笑的欣赏我现在的狼狈,她说:“过得好吗?这几天。”
我坐在冷硬的床上,笑着说:“非常好,没想到现在你还顾忌姐妹情谊来看我。”
她见我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笑的出来,气得直接将手上那碗用来装模作样的粥砸在我脸上,浓稠的液体从我脑袋缓慢流下,我没有动,更加没有去擦,如一座雕塑一般坐在那里。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手抬起我脸,欣赏着我的狼狈。
突然一巴掌便朝我挥了下来,我清晰的听到耳边啪的一声,让我耳朵都暂时失声,脸上是火辣的疼。
肖杉盯着如一只死狗的我,笑着说:“还笑的出吗?”
我继续抬起火辣辣的脸,看向她,对她笑。接着肖杉又是一巴掌下来,这一巴掌直接把我从铁床上甩到铁床下。
等我挣扎着要起来时,肖杉还觉得不够,一脚直接踩在我脸上,她看向我脚下的我,笑着说:“知道吗?我恨不得你死在那座山里面,既然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出来?”
我在她脚底对她发出恶意的笑说:“怎么,怕我揭你老底,怕我告诉别人你有多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