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只是死死捏住手上那包东西。
曾怡笑着说:“这个东西,就是你要找的东西,没错吧?”
我拿着手上那包东西往曾怡脸上狠狠一砸,我终于无法再平静,而是厉声说:“你给我灌的是白粉?!”
那包白粉砸在曾怡脸上,便迅速掉落在地,落在她脚边,曾怡蹲下身将东西捡了起来,她指尖在装着粉末的塑料袋上摁了几下,继续笑着说:“这东西可是从你们茱萸县出来的,你们茱萸县产的东西,给你尝尝,不是待客之道吗?而且,怎么样?难道你不会觉得万分亲切和熟悉吗?”
我几乎要从床上冲下来了,可才冲到床边上,我身体不稳,便直接从床上栽了下去,栽在了曾怡脚步。
她就抱着手,站在我面前没有动,只是居高临下看向地下的我,她说:“怎么?你是不是想说我卑鄙无耻?还是说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