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说:“那你不能再灌她白粉,不然曾怡,别怪我不客气。”
曾怡冷笑的撇了我一眼,她说:“那灌不灌白粉,那就不关我事了,只要她自己撑得过去,自己承受得了难受,我也无所谓啊。”
她耸了两下肩,便笑着从病房内走了出去,没再继续和钟楼纠缠。
曾怡离开后,病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嘶哑着声音说:“上次的事情”说到这里,我犹豫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将话说了下去,我说:“我给你们的消息是真的,只是我没想到下面的制毒基地早已经被沈从安提前布置好了炸弹,他也连带着把我利用了,对不起,是我鲁莽,没有将事情弄清楚,就胡乱传达消息,导致你们损失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