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布料接触我伤口时,我疼得一抽,疼得当即便叫了出来,腿下意识往后缩。可沈从安早先一步预料到我的动作了,大手钳住腿关节位置,我动弹不得。
对于我的不配合,他语气有些不悦说:“会有点疼,忍着点。”
我满头大汗问:“我们要在这里睡一夜吗?”
沈从安将结头系好,然后看了一眼,已经黑下的上空,那几架直升飞机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不见了。
沈从安一直看了很久,他说:“怕吗。”
在这样的荒山野岭,谁说不怕,可现在情况已经成这样了,就算怕还能怎样,我知你摇头说:“我一个人就怕。”
沈从安又问我:“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