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答应吗?怎么可能啊!
我极其艰难的,摇了摇头。在那一刻,我的脖子像是生锈了,在点点的移动中,似乎都有铁锈纷飞着,掉了一地。
弟弟愣了,他呆呆地着着我,呆呆地说:“姐,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我,为什么?”
“不是的,小轩,你听姐说,”我说不下去了,我看到一股疯狂在弟弟的眼里蕴酿着、跳跃着,在迅速地扩散着。
我真的怕了,起身逃跑。
可弟弟拉住了我,他的脸扭曲着,他的眼里燃烧着极度的疯狂,他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姐,你不就是要男人吗?姐,……”
“不要!”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猛地袭来,本能地,我扑了过去,死死地按住弟弟的嘴,哭着说:“不要,不准说。求你了!不要说。”
我痛哭着,神经质地哀求着,直到看到弟弟眼里的疯狂敛去了,我才踉跄着,坐倒在地。
弟弟想过来安慰我,可我的脚乱踢着,身子一个劲地往后退着。等感觉到安全了,我哭道:“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是你姐,我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啊!你疯了你。”
这个晚上,我没回房间,也不敢睡,就坐在地上,大开着客厅的灯,死死地盯着弟弟,永远和他保持着,两米以上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