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我苦笑着:“原来血缘关系真的这么重要,原本那么亲近的两个人,在知道了彼此不是亲姐弟后,竟然会变得这么的生分。”
可,如果我和弟弟的关系,仅仅只是变得“生分”,那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下午,妈妈上班去了,餐桌上只有我和弟弟。
本能地,我知道,弟弟在偷看我。男人啊总是自以为看的很隐蔽,却不知道,很多时候,女人全身上下都长了眼睛。
眼角的余光还注意到,弟弟看我时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熟悉的、弟弟看姐姐时的那种眼神,而是一种,男人初次看到一位美女时,那种细细的审视的眼神。
这种奇怪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随便吃了几口饭后,我逃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