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终于为我擦干净后,他把一团纸巾丢到地上,语气幽幽淡淡说,“他顾不上你。”
我怔了怔,觉得这句话暗藏的深意颇多。“你怎么知道?”
他笑着呷了一口红酒,“我安排了人拴住他,两个小时他也脱不了身。”
他狡黠阴坏的笑容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他安排了鸭子或者小姐,但贺渠不是那样的人,他绝不会接受,他作为高官非常注重自己的仪表言行,不会给任何人留下把柄,召妓这样损害声名与形象的荒唐事更是绝不可能。
我了解贺渠,他在感情方面太正人君子,就像别人所评判的那样死板冷漠。我立刻义正言辞对纪容恪说,“他不会接受,他现在可能正满世界找我,如果让他知道我在你房间,后果很糟糕。”
尽管我清楚和贺渠的婚姻掺杂了太多利益与合作,并不是纯粹的爱情,更不是纯粹的结合。但名义上我已经是他妻子,所有人都清楚我是贺渠的太太,正如所有人都了解纪容恪与贺润的丈夫,我与纪容恪刚才发生的事,让我莫名产生了背叛和荒诞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