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问与责骂,我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也在这一刻倏然收起,我冷冷一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你不妄想扳倒容恪,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们都可以平安无虞的活着,坑害你搅乱贺家的不是我,是永不知满足的贪欲,和真实存在的罪孽。”
我手肘伏在挡板上,将自己身体朝前托起,我们鼻尖几贴到一起,我嗅到了铁丝网锈迹般的味道,我眯了眯眼睛,“何况最惨的下场,谁也不孤独。我不是为贺家陪葬吗,黄泉路上我们一起走,大家做伴过奈何桥。”
贺渠舌尖在牙齿上狠舔着抵过,他点了点头,笑意煞气无比,我们这样僵持了很久,他忽然不知为何泄了气,他重新坐回去,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纪容恪这辈子得到的一切,创造的所有传奇,都不及他得到你这份至死不渝更值得炫耀。”
我在拘留四天后上面批准下达了逮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