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面面相觑后没有说话,贺润低下头低低的哭出来,她哭了许久才止住,女警在她思维最混乱最害怕的时候忽然问她,“纪容恪有参与这一切吗,对于他所掌控的纪氏,你了解多少。作为妻子,你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我听到这番询问,尖锐颤抖的牙齿险些咬破了舌尖,我目不转睛死死盯住贺润,只能祈祷她不要太愚蠢。
她似乎也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用哭泣的方式给自己争取了足够的思考时间,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摇头,“他什么都不和我讲,我们夫妻感情很好,但他不会把公事上的压力带到生活中让我为他担心,贺家的生意他确实有插手,我爸爸信任他,想要交给他打理,但他没有做过什么,只是维持基本经营和运转,重大决策还是会由我爸爸过目。他最先了解到贺氏有些不干净,他想要把自己择出来,还主动放弃了和我哥哥争夺董事长职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