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世上没有倒回的时光,也没有让一个人把心失而复的机器。
我们在乘车去往金苑的路上,何堂主又接到了场子的电话,那边语气很急促,叮咣乱响,何堂主十分冷静告诉对方稳住,容哥马上就到。
他挂断电话后,让司机再开快一些,侧身从副驾驶回过头看着纪先生说,“彪哥扛不住了,马总带人过去动手。”
“动手。”纪先生的语气显然不太相信马樟莱竟然敢这么放肆,“他哪来的胆子。”
何堂主压低声音,显得有几分讳莫如深,“听说他老岳丈和马总的后台也是故交,知女莫若父,当爹的肯定清楚自己女人脾性,马太太玩儿鸭子玩出了人命,第二天就把消息递到娘家,马总后台当然要保这个世交的独女,已经到局子打了招呼,所以这案件始终撂着,估计局子那边想法就是等风波过去,再悄无声息的封掉,反正华南这片花花世界,每天风月场上都会死人,久而久之人们麻木了,谁也不会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