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锲而不舍将话筒更近的贴向他唇边,“纪先生,能告知贺宅是否为您送纪太太的分手礼吗?”
何一池见纪容恪沉默,他抬起手臂推开了那个话筒,“抱歉。私事不便回答,纪先生不是娱乐明星,他是商人,不愿过分暴露自己的生活状态。”
这名记者被后面奋力拥挤的其他记者推到后面,有人在嘈杂的人群内高喊,“纪先生深爱的女人是您的妻子还是传言为您坐牢的冯小姐呢?”
那位世人口中的冯小姐,是纪容恪这么多年来唯一的脆弱,唯一不能言说的伤痛。
他几乎从不在大众面前提及,也没人敢问,他私下说的也少,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维持了大概两年左右,冯锦这个人,与她有关的一切,都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从未曾干预过他的生活与岁月。都默契十足的绝口不提,如果不是因为一一,他大约真的不会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