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婚姻是以形式的存在而延续下来,延续了整整八年。
男人是偷腥的猫,是馋肉的狗,娇妻躺在身边哪有不嗅一嗅的道理,莫说千万局外人,何一池也从没想过贺润至离婚那日还是完璧之身。
他也是男人,他不会把同为男人的纪容恪想得那般伟大,坐怀不乱是千百年前的佳话了,湮没在复杂人性的欲望河流中早已尸骨无存。
可纪容恪确确实实没有,他知道自己不会和贺润过一生,他是坏,坏透了,坏到了骨子里,可他尽全力给了她尊严,给了她体面,也给了她离开自己后,清清白白的身体去寻觅真正的良缘。
他能做到的唯有这一样。
他做到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