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总是一针见血,让人连发挥自己小聪明的余地都没有,怪不得都说和他共事最难。
我手指盖住那枚红宝石,我被楼上居高临下的白茉莉看得心里发毛,我喊了她一声白小姐,她这才回过神来,她将目光移到我脸上,冷冷扯了扯唇角,然后朝楼上走去,最终消失在二楼的转弯处。
我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太对劲。
我走到大厅时,很多原先的姐妹儿都听说我过来聚集到门口等我,她们都没什么变化,妆容比最开始精致高档了许多,当初都是用散粉干粉,涂抹上时间久了掉渣又出油,远处一看脸凹凸不平,特别影响美观,到我离开时候,卡门宴招聘进来了十名海归化妆师,脸蛋立刻青春靓丽了好几个档次,被誉为华南小姐最美的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