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喊,“纪容恪。”
他这才嗯了声,我觉得他有时候脾气真倔,固执得要命,就像他冷漠起来,谁也靠近不了,不过这样的他也令人着迷。我腾出一只手指着窗外,“你看月亮好看吗。”
他没有看,想也不想就回答我,“好看。”
我笑着问,“那白茉莉好看吗。”
他鼻子藏在我头发里,轻轻嗅了嗅,“和谁比。”
我说,“和我呀。”
他喉咙内挤出一声不好,我心口颤了颤,“那和月亮比呢。”
他这才回过头看了一眼窗外流泻的月光,“差不多。”
他似乎是真的这样觉得,眼睛里满是诚恳,我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戳了戳,“这么说在纪先生眼里,我比月亮还美喽。”
他垂下眼眸看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比月亮还美,但我看到的他眼睛里的光,却胜过这世上最耀眼的星辰。
纪先生的吻是一种毒,比我身体内的毒更让我生不如死。这种毒随时会爆发,带着无法抗拒的烈焰,从我身体每一寸肌肤熊熊燃烧,烧到最后我心甘情愿同那一霎那烟花沦为灰烬沦为一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