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代价太惨重了,他怎么舍得看我受折磨。
我不知道刘大拿在我身上吐了多少口痰,又往我暴露的皮肤上烫了多少烟头,那个年轻男人始终目光冷漠的观赏,一静一动把我折磨得遍体鳞伤。
最后我被场子巡逻保镖发现通知了发哥,发哥和刘大拿交涉许久才把我带出赌坊,我出去时已经双眼呆滞了,身上衣服全是褶皱和唾沫,看上去恶心狼藉,我问发哥姜环在赌场吗。他挺为难的,也不太想说,就摇头告诉我没过来,在我再三逼问下,他才不得已道出我出刘大拿的局,他提前支会了姜环,是他同意的。
我在听到发哥说完的同一刻脸色惨白,手脚一霎那褪去了温度冰凉刺骨,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竟然同意了。
他怎么能把我往虎口里推。
他怎么做得到这么绝情。
发哥让场子里一个保镖开车送我到医院,大夫拍片检查后说除了严重的皮外伤还有脑震荡,让我直接住院治疗。
这一晚上我根本没睡,翻来覆去的,脑子里一团糟,我觉得自己前途未卜,对于美好的生活特别渺茫,就好像一叶孤舟,在汪洋大海上来回飘荡,没有目的地。